“是,神圣的天使!”年轻的神父应着。
“现在,这是圣物了。”
萨娜谭丽手指抚摸着那个电视,接着她手指轻敲。
天使?星球日报的人感到不可思议,下一刻,他们看到电视里的画面。
那是太空中,两个力场,如核爆般无数次碰撞着。
突然一道粗壮如发电厂烟囱的热视线从天而降,轰在哥谭的废弃港口。
事实上它本应该直接轰在大都会中心,再一路扫到哥谭,但黑光中它被迫移位。
教堂原址连带着大块陆地沉入了大海,掀起巨浪。
抬头看天,天空像是被火红与黑光的爆炸淹没,一个巨大的黑色太阳默默看着这场战斗……
芬奇议员从自己的血泊中爬了起来。
她良心未泯,六十四分钟前,卢瑟的人拿着椅子将她殴打至死,可她从未给过卢瑟哪怕半点面子。
她只需要开出一张进口证明,就无需承受这种痛苦。
“农场长大的议员,你在死掉的时间里,看到了什么?”一个人坐在桌上,看着她。
芬奇议员死而复生,称不上大彻大悟,但像是找回了初衷,她想起多年前在农场挤牛奶挤得双手痛苦不堪的那个少女的梦想。
“我像是做了几十年的梦,浑浑噩噩,一个小时前挣扎了一下,然后被人打醒了。”她苦笑着。
“你很好,自我救赎了。”雪利看向窗外。
芬奇议员来到窗前,顺着祂的目光看了下去。
卢瑟确实疯了,他在大都会权力的最中心,引发恐怖暴动,屠杀议员和政要人物。
因为他以为他可以控制毁灭日,他以为他将借此成为世界上拥有最强大力量的人。
自以为是和嫉妒,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现在,卢瑟那些手下,正在赶来的执法部队的包围下,带着自以为可以解脱的微笑用枪自杀。
枪声中,几具尸体倒地,执法者们收起枪,正准备上前收拾这些畜生的身体。
然而大风带来了灰雾,灰雾里,挽着自己孩子的少妇上前来。
明明已经死去的暴行者们复活了,看着这对母子接近。
苍白得像纸人一样的俊雄两根手指插入暴行者的眼睛里,就这样拖着对方走进灰雾深处。
美貌少妇伽椰子太太,一手塞进了另一个暴行者嘴巴,牵着人家的喉咙往回运货。
从雪利身边的位置,芬奇议员看得很清楚,她不自觉后退,稍微远离这个美得超越性别不似人类的青年后,她便只能看到灰雾海洋,她在深海中心。
她连忙靠近了这个青年,艰难开口:“那是什么?”
接着她毛骨悚然,听到了奇怪的脚步声,一前一后,一大一小,正在接近这个房间。
“自然规律,我制定的自然规律。”雪利淡漠的回答。
“吱呀。”
伽椰子太太牵着她的孩子来到雪利跟前,母子两人都用另外一只手拖着被其复活的罪孽者,向概念与规则的至高虚无行礼。
“乖。”雪利慈爱的抚摸着两个恶灵的脸庞,两个恶灵拖拽着罪孽者被吸进了他的手心。
或者说,如涌泉般流出弹珠的手心。
母子俩再次从弹珠中走出,去灰雾里,审判罪人。
这冲击性的一幕让芬奇议员感到肺停工了,她后退,撞到了一个像是黑白旧照片里的小女孩,对方直勾勾的看着她。
阿蕾莎固执的想要审判这个完成自我救赎的议员,却又没法对这个女人下手。
“乖,别处玩去。”雪利伸手过来,揉乱了这淘气小家伙的头发。
阿蕾莎离开了,走进黑雾里。
芬奇议员又不是蠢货。
她双手合十放在胸前,真诚的向祂忏悔。
“好狗狗。”雪利的声音让芬奇议员愣了一下。
正误以为自己听错时,她看到彻底碾碎她三观的一幕。
一只边牧吐着舌头从窗外的天空远处飞过,热视线强大到连灰雾都遮掩不住!
“哦,我的神……”芬奇不由自主发起感叹。
接着她才反应过来,也不敢抬头:“您在这呢。”
良久没有回应,芬奇抬头,已经再看不见那身影。
哥谭市,韦恩湖畔别墅。
蝙蝠洞里,阿尔弗雷德一边修理着战车,一边跟沃莱士闲聊。
“在家庭教育这个问题上,我觉得也不能太惯着他们,我对韦恩老爷的童年教育还是很严厉的。
也成功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人,沃莱士先生,你呢。”
“我家的家庭教育还是很不错的,我女儿教我不要抽烟,不要喝酒,不要与人冲突,要多微笑……”沃莱士如数家珍。
“……”阿尔弗雷德停下手头的工作,钻出车门看着他。
谁跟你说这个?这特么家庭教育?女儿奴炫耀什么呢?
以阿尔弗雷德的涵养都在心里爆了粗口。
阿尔弗雷德起身擦汗,给自己和沃莱士各自倒了一杯醋栗酒,这是他从一个地方学来的私酿。
布鲁斯曾喝过,并且发誓再也不喝这种带两个醋字的饮品。
沃莱士出乎意料的喜欢这个风味,一手持杯一手磨着栗子。
“这是什么?”阿尔弗雷德问道。
“我女儿喜欢把这些独个的栗子装在一起,她说它们很孤独,看上去完整、坚强、饱满而强大,但永远只能长出一颗芽。
这想法很天真吧,小孩子的奇思妙想。
只不过她常常一边可怜一边嚼着就吃了,我经常搞不懂她的想法。”沃莱士说着说着,心中却有一种奇怪的预感,口中突然传来略带酒精的梨子甜味。
这章没有结束^.^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