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吱吱！”猴子疯狂点头，拉着路嘉的衣袖，指向远方。
路嘉顺着它指的方向看去，发现了一座没入云霄中的大山。
白天可没有这座山……
路嘉咽了口唾沫，他看到的并不是天亮时想去的山，这座山要大得多，一眼望不到尽头，隔着遥远距离依然有种窒息感。
收回视线，发现猴子一脸人样，虔诚躬身，双手放平，露出一抹灰红。
“有意思……”路嘉嘴角扬起，看来这个地方有很多关于神性的信息。
“你听得懂我说话？”
“吱吱”
“知道我的身份？”
“吱吱”
猴子机灵地点头，路嘉沉默了，他没看到猴子有面板，也没感受到力量波动，猴子除了比较聪明外，非常普通。
过了一会儿，见猴子一直站在身旁守着自己，路嘉突然问道：
“想要咆哮神殿的神位？”
猴子瞪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向路嘉。
知道他的身份，却不知道咆哮神殿……
自从得知在上片眷土自己做的一切差点为他人作嫁衣后，路嘉对眷属以外的人都不信任，他刚刚在试探这只古怪的猴子。
瞥了猴子一眼，路嘉跃到另一处树冠，猴子连忙跟来，寸步不离。
“你跟着我干嘛？”
“吱吱”
……
路嘉与猴子大眼瞪小眼，略微思索后，恶趣味道：
“海瑟琳娜搞了个异端裁判所，我封你为异端裁判所大判官副手，兼任灰红真主的专职水果员。”
“吱吱！”
猴子显然听懂了，挺起胸膛，表情非常严肃，顺便摘下手边的果子递给路嘉。
谁料路嘉突然指着猴子，“还说你不知道咆哮神殿！”
猴子脸色僵硬，正要跑，却被路嘉揪着脖子提起来。
“谁派你来的……”
路嘉脖颈上有鳞片翻起，眼神冷漠，仿佛变了个人般问道：
“我的神性在哪儿……”
猴子眼中露出恐惧，瘦小的身体止不住发抖，“吱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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