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座高架桥的一些信息。”昂热迟疑了一下，“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，对于学生的心理健康，我们也是极度重视的。”
楚子航嘴角抽了抽，这句话很有路明非的味道，就像对着执行部的炸弹狂人询问心理健康问题。
“如果只是一些高架桥的信息，我愿意提供。”楚子航思考了一下说道。
昂热笑了笑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，“不介意吧？”
楚子航摇了摇头。
...
“对了，校董会的事路明非和你说过了吧？”
“嗯。”
“他们很快会到，为了避免一些糟糕的情况，你大概会面临一场小手术。”
“好。”
昂热起身挥了挥手说道，“和年轻人的会谈总是轻松又愉快啊。”
“有些事情不需要你的任何付出，因为总有比它更珍贵的东西。”
“我和路明非的高祖父可从来不谈论什么代价，天大的事情都能概括成一句你还欠我一杯酒。”
楚子航忽然想到路明非在对练结束后，时常二不兮兮的摆出一种奇怪的姿态，嘴里喊着动漫里的招式。
“需要付出的价码，我已经为师兄你支付过了，所以尽情去挥霍吧！”
那时候的路明非会快步走在前边，微微侧着头，嘴角擒着一抹微笑，高声唱着明天会更好。
楚子航陷入了沉思，是什么样的代价呢？自己需要付出什么？朋友之间真的不谈论代价吗？
“记得把苹果吃了。”昂热看着楚子航笑了笑，推门走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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